慘叫聲讓所有被抓的殺手都為之一顫.
“本皇子不會讓你們那麼輕易死掉的。”
慕傾寒覺得一刀斃命實在是太仁慈,自己做不到那麼仁慈。
“繼續。”
暗九收到命令繼續數數。
“十”
“九”
……
看着面前地殺手,頭領内心已經開始松動了。
連續被捅了十多刀,一聲接一聲地慘叫不絕于耳。
但是眼前的殺手絲毫沒有要死地意思,隻是因為流皿過多,叫聲越來越弱了。
“下一個。”
慕傾寒面無表情地說,仿佛在他面前地不是審人,而是在欣賞什麼戲劇。
暗衛帶了另一個殺手上來。
這個殺手看看見奄奄一息的同伴,一時間有些腿軟。
“大……大哥。”
殺手弱弱的叫了一聲.
頭領看着面前的殺手。
還是一張很年輕的面孔,二十歲不到的樣子。
“鞭子。”
頭領還是沒有開口,狠了狠心,閉上了眼睛,不去看。
執行鞭刑的人,也是一個很年輕的少年。
殺手在少年眼裡看到了躍躍欲試,顯然是第一次接到這樣的任務。
暗九看了看執行的人。
心裡忍不住為眼前的殺手惋惜。
别看是個少年,見過他殺人的,知道他,那才叫一個心狠手辣。
“開始。”
“十”
“九”
……
數完了,頭領還是沒有說話的意思。
暗衛少年瞬間就興奮了。
手裡鞭子毫不猶豫的落在了殺手身上。
每一遍都讓殺手皮開肉綻,有的深可見骨。
可見執行人的功力之深,手法之狠。
殺手少年開始還能忍住,到後面也隻能痛呼出聲。
不一會兒的功夫殺手已經成了一個活脫脫的皿人,已經完全看不出之前是什麼樣子了。
慕傾寒淡淡的掃了一眼頭領。
“看來還不夠刺激。”
慕傾寒看着在地上嘩嘩流皿的殺手說。
“去準備幾桶鹽水和幾桶辣椒水。”
看着暗衛提來的辣椒水和鹽水,謝南栀都要忍不住豎手指了。
看來慕傾寒平時審犯人就很熟練。
“倒。”
“辣椒水。”
暗九走過去接過暗衛遞過去的辣椒水,毫不猶豫的從頭淋下。
“啊……”
這是今晚最響的慘叫。
是那樣的撕心裂肺。
謝南栀打了個哈欠,嘴怎麼就那麼硬呢?雖然都是死,但那樣至少可以上死得舒服一點,何必受這樣的折磨?
“繼續。”
……
時間不早了,謝南栀已經聽見參加祈願結束的鐘聲敲響了。
“算了,直接全部抓回去做陪練好了。”
謝南栀看了一眼地上的頭領,死鴨子嘴硬,既然不願意開口就算了。
頭領暗暗的松了口氣。
然後他就看見謝南栀把手裡的一瓶藥遞給身邊的侍女。
侍女把藥扔給了暗九。
暗九沒有問是什麼藥。
叫暗衛按住頭領,打開瓶子就給頭領喂了一顆,讓頭領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。
“這是什麼?”
頭領驚恐的問謝南栀。
“吃下去了嗎?”
暗九點了點頭,表示已經吃下去了。
“好,開始吧。”
謝南栀把問話權交給了暗九。
暗九走到頭領旁邊蹲下。
“說,是誰派你來的?”
頭領嗤之以鼻,還以為是什麼厲害的東西,不還是問嗎?
在頭領得意的時候,他聽到了自己的聲音。
“謝北夢。”
頭領驚慌的看着暗九,想否認剛才的話不是自己說出來的。
“她交給你們的任務是什麼?”
暗九得到前面問題的答案接着問下面的問題。
頭領掙紮這想要閉上嘴。
但嘴缺完全不受自己控制。
“讓我們綁走謝家大小姐,讓我們輪番侮辱她,再丢給山腳的乞丐。”
暗九聽到任務瞬間不動了,準确來說是不敢動了。
不僅僅是暗九,所有的殺手和暗衛都不敢動。
殺氣蔓延了整個院子,戾氣壓得所有人喘不過氣來。
暗九的冷汗都掉下來了。
這個謝北夢什麼任務不好,居然讓殺手做這樣的任務。
慕傾寒赤紅着眼睛起身,優雅的一步一步走到頭領的面前。
“還有嗎?”
慕傾寒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來。
頭領渾身早就被汗水浸濕了,現在更是被慕傾寒的戾氣凍得瑟瑟發抖。
“把謝大小姐的遭遇全部傳出去,讓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。”
暗九倒吸了口冷氣。
這謝北夢的心思也太歹毒了吧,謝南栀可是她的親姐姐啊。
慕傾寒身形一閃,回到了桌前。
下一刻,所有的殺手和頭領齊齊人頭落地,無一生還。
全部死不瞑目,估計是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。
慕傾寒冷冷的看着第上的屍體,眼裡的赤紅沒有要退下去的意思。
謝南栀看到因為自己暴怒的慕傾寒,瞬間慢慢的都是心疼,心疼之餘還有感覺暖暖的。
這個男人隻是聽到任務内容就怒成這樣。
謝南栀起身握住慕傾寒垂在身側的手。
“我沒事。”
雖然隻是三個字,但謝南栀知道,這三個字足夠安撫慕傾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