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們都已經看到了還要調查嗎?肯定是那個賤人騙我們的.”謝北夢拒絕了芙蕖的提議。
芙蕖聽到謝北夢這麼說也就沒有再說話。
自己在星月衛待了那麼久,還是第一次見到那麼蠢地女人。
之前地幾間生意較好的鋪子交到了謝北夢手裡,那生意是一天比一天慘淡。
要不是芙蕖跟着她一起去過店裡看過,她都要以為那店鋪是關門地。
真是不知道謝北夢是怎麼打理地,但是謝南栀說了,讓謝北夢自己管,到時候她再收回來。
“這個賤人居然不說添香居是她地鋪子。”
有了添香居的話,其他的都可以不要。
芙蕖沒有說話,隻是安靜的聽着謝北夢的吐槽。
說實話,她還真是不知道添香居是她們的。
就算現在星月衛和寒霜閣都歸謝南栀管理,所有的賬目都歸謝南栀管了.
但是她是真的不知道添香居是屬于寒霜閣和星月衛的。
那可是慕傾寒的私人産業,也隻有謝北夢這種不經商的人不知道。
凡是京城的人商人,誰不知道添香居是誰的。
不然為什麼皇上會讓添香居給皇宮供胭脂香粉,那可是他兒子開的。
不過芙蕖對添香居的東西倒是很滿意的,很多東西連流煙樓都沒有,但絕對都是好東西。
“走,我們去找爹爹,告訴爹爹謝南栀每年賺那麼多的銀子,竟然從來沒有幫補過将軍府,簡直是大逆不道。”
謝北夢已經把說辭都準備好了。
一定要逼着謝南栀把添香居交出來,最後再交給母親或者自己打理就更好了,一想到添香居可以賺的銀子,謝北夢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。
芙蕖跟着謝北夢往謝嚴的書房去了,這個時間謝嚴應該正在書房處理公務。
謝嚴看着面前的畫像。
“不知不覺那麼多年了,你是不是還在恨我?”
畫像上的女子,美目盼兮,巧笑倩兮,顧盼生輝,臉上帶着讓人如沐春風的笑。
楚星月曾經京城第一美人,京城第一才女。
那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女神。
“栀兒和你越來越像了,連脾性都一樣。”
這幅畫謝嚴已經很多年沒有打開了,今天突然很想打開看看。
畫上的人依舊美麗動人,謝嚴卻已經有了歲月留下的痕迹了。
“老爺,二小姐來了,說有要事和老爺說。”管家不敢在謝嚴辦理公務的時候進來打擾。
奈何謝北夢一直不依不饒。
“讓她進來吧。”謝嚴不知道謝北夢有什麼要事要和自己說,所以隻能讓人先進來。
管家出去後謝北夢馬上就帶着芙蕖進來了。
“女兒見過爹爹。”謝北夢在謝嚴面前永遠是那個乖巧懂事的女兒。
這就是謝北夢在謝嚴面前的樣子。
“不知道夢兒有什麼事要和我說?”謝嚴看着謝北夢問。
謝北夢起身,走到謝嚴身邊,看了看謝嚴身後的畫像,然後很是親昵的摟着謝嚴的胳膊。
“爹爹,女兒剛剛才知道,原來姐姐有那麼多的銀子。”謝北夢一副羨慕謝南栀的樣子。
謝嚴不解的看着謝北夢,謝南栀有銀子?
謝南栀手下的店鋪已經都給謝北夢陪嫁了,哪裡來的什麼銀子。
“栀兒有什麼銀子為父怎麼不知道?你姐姐手裡的鋪子不是都給你陪嫁了嗎?現在也隻有府裡發的月例和那些田地的租金了。”那些每月也沒有多少銀子。
“姐姐沒有告訴爹爹嗎?添香居生意那麼好,姐姐的手裡怎麼可能沒有銀子,要不是女兒今天看到,女兒都不知道添香居居然是姐姐的。”謝北夢一副謝南
栀欺騙了她的樣子和謝嚴哭訴。
添香居?
謝嚴聽到這個名字皺起了眉頭。
“誰和你說添香居是栀兒的?”
謝嚴雖然不在商場,但是有些事他還是知道的,平時也會差人去調查。
“女兒親眼看到的呀。”謝北夢很是肯定的說。
芙蕖都佩服謝北夢這樣說謊不眨眼的樣子,要不是她一直和謝北夢在府裡待着,她都要相信是謝北夢親眼看到的了。
“你看到什麼?”謝嚴的眉頭越皺越深,等着謝北夢的回答,但是語氣卻有些不對勁。
謝北夢忙着低頭撒嬌,完全沒有看到謝嚴臉上表情的變化。
“女兒親眼看見添香居的掌櫃把賬本交到姐姐手上,還叫姐姐東家,要不是女兒在添香居買香粉,現在都還被蒙在鼓裡呢。”
謝北夢說得像是真的因為謝南栀的欺騙感到難過。
謝嚴聽着謝北夢的胡說八道已經完全沒有了繼續聽下去的耐心。
“你确定是你親眼看到添香居的掌櫃把賬本交代栀兒手上?還叫栀兒東家?”
謝嚴推開謝北夢的手,面無表情的問謝北夢。
“是……是啊,就是女兒親眼看到的,爹爹應該讓姐姐把添香居交出來,交給母親……”
“放肆。”謝嚴很是憤怒的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