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碧輝煌的宮牆高高聳立在宮中,謝南栀擡眸微微打量。
出神之際,住着的祥和宮宮門再次響起,謝南栀不解,疑惑看過去。
緊接着,一道尖銳地嗓音傳進耳内,隻聞其聲便能夠知曉來人是有多麼潑辣。
“王妃,貴妃娘娘來了……!”花枝不敢隐瞞,如實禀告着。
前些日子皇後過來找茬,目地人心皆知,如今貴妃再來,隻怕目的不會純良。
聽着花枝地話,謝南栀眼眸中閃過深思,腳步聲也越發近了起來。
隻是聽着腳步聲,便能夠看出來人不是簡單地,花枝眼神看向謝南栀,示意她見機行事。
接受到花枝地眼神,謝南栀隻是會心一笑,孩子在肚子中又大了一些,她分得清,自然不會魯莽。
就在主仆二人繼續交談之際,女人腳步聲越發逼近。
“踏,踏……踏……”花盆底鞋踩在地闆上作響,一聲又一聲,隻聽聲音便知道來人怒氣沖沖,極為不善。
謝南栀挑眉一笑,來着究竟是誰,如今倒是讓他有些好奇了。
“你就是那個小賤人?”尖細的嗓音響起,伴随着一陣腳步聲,便有人走了進來。
她先是看了看東張西望的把謝南栀的住處望了望,随即眼神才落到謝南栀身上。
面前的女子一身華貴的衣裳,簡簡單單那脖領處的圍巾就已經天價。
雖然隻是一眼,但謝南栀便可确信,女子脖頸上的圍巾用的是蠶絲。
這種料子冬暖夏涼,極為珍貴。
女人身着鮮豔的紅色,一身宮袍加身,裙下的衣擺随着走動慢慢搖晃,極為美麗動人。
望上去一眼,便會不自覺感慨。謝南栀驚歎,但很快就回過神來,如今似乎真的不是這樣。
“小賤人,我叫你呢?”女人見謝南栀不理她,臉上閃過幾分愠怒,随即便扯着嗓子繼續叫喊着。
粗魯的動作和華貴的衣袍形成對比,花枝看着連連搖頭,雖然她一直以來都不是宮中的女子,但也一直明白一個道理。
張揚跋扈的宮裡的女人,一般都活不了太久。看着女人較好的面孔,不由得有些惋惜。
謝南栀聽到女人的話,她也依舊坐着不動,隻是在笑。
那一抹笑倒是讓貴妃看的莫名奇妙,心也跟着發怵。
謝南栀此刻心情極為複雜,沒有知曉她究竟在想些什麼。
“你問我是誰,那麼你又是誰呢?”謝南栀反問着,她的語氣即為冰涼,沒有絲毫的溫度。
貴妃本來就是狐假虎威,再加上謝南栀此刻這般不慌不忙,更加覺得其中有鬼。
狐疑着,貴妃在心中想着,她站着,不敢輕舉妄動。
她盯着謝南栀一直看,想要看清楚謝南栀究竟,心中在想些什麼。
然而謝南栀隻是慢慢的椅子上起身,不慌不忙的走到貴妃身邊,圍着她走了一圈,才感歎道。
“不得不說,這身衣服真的是好看,可終究皇帝愛的不是你呀。”
莫名其妙的一句話說的貴妃有些心虛,她知道皇帝把她帶進宮中并不是為了寵愛她,而是為了做戲,給她寵愛的女人看。
一直以來,她都一直麻痹自己,皇帝愛的是她。可是事實終究不是這樣啊。
這樣的事實突然被人戳破,貴妃面子上多少有些挂不住。
貴妃瘋狂,直接揚起手,就準備對着謝南栀的臉狠狠的扇下去。
可謝南栀在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什麼都沒經曆過的小女孩,也不會任由别人對自己造成傷害。
她見那巴掌就要落下來,立刻起身,輕輕的往邊上一撇,便避開了貴妃的巴掌。
第一次打人就落空,貴妃面子上多少有些挂不住,極為惱怒。
“你這個小賤人,竟然敢避開本宮的巴掌,你是不是不想活了?”貴妃眼睛瞪得老大,不停的問些謝南栀。
可,此刻任由她怎麼問,都是不會問出結果的。
“你打我,難道我還不能跑了嗎?簡直是笑話。”謝南栀輕輕松松的怼過去,
所有做的一切對謝南栀好似徒勞無功,貴妃極為生氣,可也沒有辦法。
“你進了宮,成了貴妃,可确實沒有人愛。”
“你有權利,有錢财,可是卻缺少朋友,親人……”
一道一道傷疤被謝南栀強行撕開,就連着周圍的空氣都安靜了幾分。
沒有人敢大氣出聲,沒有人敢動,目光全權落在了謝南栀身上,等待着她的下一句話。
可,短短是這兩句話就對貴妃的影響夠大了。
很快,原本還趾高氣昂的女人瞬間好似洩了氣的皮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