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南栀伸了個懶腰,睡得好飽。
一雙幹燥溫暖的手扶着謝南栀的腰,把人放到床頭靠着。
“醒了嗎?”慕傾寒以為還要等一會兒呢。
“嗯。”謝南栀軟聲回答,眼睛卻沒有睜開,感覺有些沒有睡夠。
夜寒辰直接用溫熱地布巾給謝南栀擦臉。
“要是還困地話就多睡一會兒,要是不困了我帶你出去走走.”順便散散心。
本來昨天他就是想帶謝南栀出去走走的,但是被耽誤了。
“星月衛地悅來在門外等着見你,好像有什麼事情要和你說。”
聽到慕傾寒地話,謝南栀瞬間就精神了。
“悅來來了,快讓她進來,肯定是發生什麼事了,不然地話她不會到這裡來找我。”謝南栀接過慕傾寒手裡的布巾自己擦臉。
慕傾寒走到門邊開了門,示意悅來可以進來了。
謝南栀看着悅來有些疲憊的樣子,估計也是一晚上沒有休息了.
“小姐,屬下有事禀報。”悅來看了一眼正在舀粥的慕傾寒說。
謝南栀自然是看懂了悅來的眼神。
“沒事,你說吧,不用忙着他。”
慕傾寒站得不遠,自然是可以聽見謝南栀的話。
“昨天晚上,芙蕖找到屬下說,段蘭音假裝休息了,沒一會她就看見段蘭音離開了将軍府,讓屬下跟着她。”
謝南栀等着悅來的下文,段蘭音自己一個人離開了将軍府,肯定不是去段家。
“最後屬下看着跟着她進了皇宮。”當時悅來還以為自己看錯了,那看守宮門的禁衛軍,見到段蘭音的令牌就直接放行了。
“皇宮?我怎麼不知道段蘭音認識皇室的人。”
令牌既然可以在晚上打開宮門,那令牌的主人身份一定不低。
但是段蘭音的身份,不可能認識什麼貴人。
“她去了皇後那裡?”
悅來還沒有說話,慕傾寒就先開口了。
謝南栀驚訝的看着慕傾寒,不知道這人是怎麼知道的。
“是嗎?”
“是的,段蘭音昨天晚上的确是進了皇後的寝殿,而且看樣子,皇後宮裡的人和段蘭音還很熟悉,段蘭音應該不是第一次進宮了。”
悅來當時就很驚訝。
“那你是怎麼知道的?”謝南栀好奇的看着慕傾寒問。
“昨天晚上皇宮的探子來報,說皇後面見了一個身份不明的人,他們追蹤了一段路程以後被發現了,就先撤了。”
本來今天他還想讓人去調查一下看看到底是誰的,沒想到今天早上就知道答案了。
“知不知道她們說了什麼?”
謝南栀想知道段蘭音找皇後的目的是什麼。
悅來搖搖頭,“她們在殿内,我沒有辦法進去,所以不知道具體談話内容。”
聽到悅來這麼說,謝南栀可惜的歎了口氣。
“這個倒是簡答,等我問問昨天晚上時候皇後的人再告訴你。”慕傾寒倒是覺得這個不是什麼大事。
謝南栀看着慕傾寒,這人怎麼把在皇後身邊安插眼線說得那麼簡單,而且聽慕傾寒的意思,還不是一般的宮人。
“沒有人發現她離開府裡嗎?”
謝南栀開始對段蘭音的身份好奇了,聽說當年段蘭音的确是皇後給謝嚴找的側室。
“應該是沒有的,她身邊的人都制造她已經睡了的假象。”所以不會有人來探究她到底誰沒有睡。
“并且,皇後好像派人送她到的将軍府。”
謝南栀越聽越對段蘭音的身份好奇了。
在謝南栀和悅來談話的時候,慕傾寒出了一趟門。
“小姐,您和七皇子……”悅來是屬下,但還是想提前知道一下謝南栀的想法。
謝南栀點了點頭,“差不多就是你想的那樣,要是可能的話,星月衛和寒霜閣處事的幾率會越來越大,所以你們要有心理準備。”
悅來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。
“繼續盯着府裡人的一舉一動,有什麼異常及時告訴我。”
謝南栀不在府裡,但是不代表她不能了解府裡發生的變化。
“還有一件事屬下覺得要和小姐回禀一下。”
本來隻是小事,思來想去,悅來覺得還是應該和謝南栀說一下。
“說。”
“小姐出府以後老爺一直在小姐的房間等您回去,之後被管家叫走了,卻是反複幾次派管家來問小姐是否回府了。”
謝南栀聽着越來的話心裡并沒有什麼太大的起伏。
遲來的深情比草賤。
說的可不僅僅是愛情,對于親情也是一樣的,那麼多年沒有享受過親情的謝南栀。
可能曾經也是渴望過親情的,但是現在的她不再需要了。
既然他給不起,那她也不要了。
不過一個有皿緣關系的人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