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慕雲宸冷笑,“你如今攥在我手裡,我想怎麼不行?”
對于謝南栀,不管何時以來,慕雲宸都是喜歡的。
他瘋狂的想,想得到謝南栀,不管是心還是身。
想着,慕雲宸便開始動手動腳,眼瞧着就要觸碰到兇前。
謝南栀情急下扒了頭上地朱钗,稍稍估量,反手抵在了慕雲宸脖子上,冷冷道:“放開我。”
心心念念地女子這般為另一個男子守貞操,慕雲宸火熱的一顆心瞬間涼透了。
同生地還有微弱地刺痛感,他地一顆心喘不過氣來。
謝南栀本就熟悉針灸之術,她手穩,位置準,隻能見得慕雲宸脖頸上的經脈“突突”直跳。
一絲絲刺痛感,讓慕雲宸很确定,即便自己能夠靠武力擰斷了謝南栀的脖子。
她也能拉着自己下地獄。和謝南栀同生共死?這顯然是不可能的。
美人和皇位,他自然要選擇皇位。
慕雲宸幹笑兩聲,松開她,撤出一米開外:“弟妹何必這般劍拔弩張,我不過是想替七弟試試你。”
這種直白說着“我在胡扯”的理由,謝南栀半分不想理會。
隻見她走出竹林,貼着自己宮苑的牆。
“方才是我唐突,還請太子殿下恕罪。”
慕雲宸抹了下脖子,指尖染着一滴皿珠。
“南栀,你終是與我生分了啊。你即便是殺了我,我也是舍不得怪罪你的。”
這話,讓謝南栀聽得惡心,她隻能硬生生的扯扯嘴角。
謝南栀還未反應過來,慕雲宸便繼續道:“不過,這下可真疼啊,讓你陪我去東宮喝頓接風酒,不過分吧?”
隻見她凜眉,張口就想回絕,可看着周圍,虎視眈眈太子的人,謝南栀知曉她根本不是慕雲宸的對手。
腦中自知硬拼不過,隻好順着道:“自然是要的,不過現下天色晚了,不若明日……”
“怎麼?如今你坐着代理國事政務的位子,便不将我看在眼裡了?”慕雲宸開口嘲諷着,眼裡也帶了幾絲猩紅。
他竟然知道這些?看來回來已經有段時日,進宮是想做什麼?
謝南栀急需弄清這些,暗歎一聲道:“不敢,那我便随殿下去一趟。”
慕雲宸勾唇笑着,挑眉看向手下。
很快,幾人湊到謝南栀身前,将她的退路一一堵死。
并且,更過分的是同時卸去了她身上所有的尖銳物件,包括她此前攥在手裡的那支朱钗。
這下沒有了反抗的武器,再去了太子的地盤,如何自保?
謝南栀心境越發悲壯,甚至萌生,若慕雲宸真的圖謀不軌,她如何收場?
而懷揣着這股子别扭想法,東宮到了。
引着謝南栀去了正堂,便見到當中竟真的擺着一桌宴席。
謝南栀端坐其中一張凳子,卻并沒有打算動筷,“太子殿下,此番回來是……”
話剛說一半,守在門口的那些人就主動關了門,隻留下兩人。
“你……”謝南栀想要質問,然而剛跳出一個字人就被慕雲宸反壓在桌上。
慕雲宸冰涼的唇壓向她的脖頸,她拼命想躲,奈何力量懸殊太大。
今日難道真逃不過了?
謝南栀眼前露出慕雲宸的面容,不禁眸底一動。
口中牙齒夾住舌頭,正要用力咬下去,就聽一聲:“吱呀”。
“是誰在此處放肆?”慕雲宸叫嚣,結果被來人一屁股踹向一邊。
謝南栀起身探看,見到暗赫,心内安定。
“你瞧見我沿途留下的信号了?”
“嗯。”暗赫輕輕的嗯了一聲,
其實,在今日入宮前,謝南栀便感覺不佳,于是特意和暗赫商量接應。
“把他綁了。”謝南栀捋順了氣息,斜眼瞪着慕雲宸。
暗赫得令,緩步走去。
“你,你敢!”慕雲宸慌亂不已,不停後退,但嚴重滿是笑意。
“有什麼不敢?你即便是太子,也擅自違背的禁令,我現在代處理國事,太子品行不端,有必要好好教訓!”
此時,慕雲宸被暗赫提溜起來,身上的繩子剛捆上,忽然大笑着。
話落,四面八方蹿出許多人來,走進一看,竟都是朝臣!
“大膽謝南栀!竟敢綁架太子!”
曲相首當其沖,指着謝南栀,厲聲喊道。
“太子無诏回京,在皇上暈倒這個時間點,各位大臣也有必要弄清楚,太子殿下回京的原因。”
謝南栀語氣不卑不亢,面上更是看不出一點波瀾。
但是身形卻悄悄挪到了太子身旁,暗赫也領會了她的意思,不動聲色站在了太子身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