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這麼多,她忽然覺得一切的一切,都如同南柯一夢。
不真實,可為何會這樣?
謝南栀想不通以上的幾個問題,但她知道,也許她應該和暗赫等人好好談一談了。
而,另一邊,等慕傾寒帶兵去李鵬府邸地時候,人已經不見了。
他一時惱火,把府上地一個婢女捉來問話。
“你家大人去哪了?”慕傾寒冷冷的看着眼前地婢女,眸子中是數不盡地寒冷。
一旁地婢女哆哆嗦嗦,聽不懂他在說什麼,一直求饒。
“奴婢不知道啊,今夜都沒見過大人,還請您饒了我。”婢女逼着眼睛,全然不敢看慕傾寒一眼,顯然就是一副害怕的模樣。
可慕傾寒卻覺得有詐,他剛剛偷偷觀察了幾眼,發覺婢女的眼中并無淚痕。
這邊不由得讓人想要深究一番。
仔細觀察着,又過了片刻中,慕傾寒看她害怕得不行,讓人把她拉出去放了。
難道真的是他錯怪别人了,慕傾寒問出口,但卻無人回他。
很快,城主府中的人不斷被找到,最後問了一個守着後門的夥計。
慕傾寒才得出了結論,原來,城主府内有暗門,八成這李鵬是跑了。
夥計的話不錯,可慕傾寒确是隐隐約約感覺有些蹊跷之處,當時的情況也不由他過多尴尬。
無可奈何,多次尋找未果,慕傾寒隻能離開,前去竹林中追查一番,希望能得到他想要的結果。
但他不知曉是是,就在不久前,他們前腳剛離開,李鵬後腳就從書房出來。
他本來想叫下人過來,吩咐點事情。
可是喊了幾聲沒有人應,覺得事情不對,去了房間就看到被迷暈的仆人。
當即心中便有了定論,他還是被人盯上了。
但究竟是何人敢這麼明目張膽的綁架他,李鵬也想的清清楚楚。
這樣的人,隻怕除了慕傾寒以外,便不會有其他人了。
随即,李鵬反應過來,就立即出府,躲了起來。
慕傾寒來這一場空,回去更是冷臉。
謝南栀站在門口踱步,看到他們竟然那麼快回來,有些驚訝。
“王爺,你們怎麼回來那麼快?”
慕傾寒呡了呡嘴,神色有些不妙,回答。
“李鵬跑了。”一句話說完,便不多語,而是自顧自去了故城城守府中的書房内。
謝南栀見此,立刻跟了過去,她知曉此刻慕傾寒心中定是極為不好受。
而,一旁跑出來的秦川叫了一聲:“什麼?他跑了?”
兩人對他的态度很是不解,謝南栀開口。“城守,你為何如此激動?”
剛才說李鵬要反的時候,他也沒那麼驚訝。
秦川看着兩人的眼神,頓了兩秒,歎了口氣。
“王爺王妃,您們先進來再說吧。”
隻見秦川打開密道,書房内便開出一條路。
二人跟着秦川走下,看着面前緩緩燃燒的蠟燭,秦川開口解釋。
“王爺,合鸢城城守,下官知道他現在躲在哪裡。“
“不過,請王爺王妃相信,我不是他那邊的。”
謝南栀看着他的眼睛,知道他沒有撒謊。
秦川見慕傾寒點頭後,他才繼續說。
“李鵬這時候,應該就躲在城中的青樓。“
“他為人貪财好色,不會就這麼輕易離開。”
随後,秦川停頓了一下,又繼續解釋。
“不過,他已經把他那東西弄沒了,不知道他到底要如何。”
慕傾寒聽着有些震驚。一個好色之人,怎麼會把那東西弄沒了。
謝南栀也是有些莫名奇妙,這怎麼可能,看李鵬那樣子也不像是太監啊!
由于在場的隻有謝南栀一位女性,周遭的氣氛立刻變得古怪起來。
最先打破沉寂的還是慕傾寒,他看着故城城守,眼神直直望着他,好似要把秦川看穿。
隻不過片刻,慕傾寒心中便已經有了定論,随即,他反問一句,“你是如何知道的?”
眼神再次落到秦川身上,眼神中的深意也是讓秦川看的一清二處。
“哎!”
這句話,直接把秦川問不會了。
秦川無可奈何,也知道,有些事也确實應該說一說了。
秦川平複下心情,一扭頭便看到慕傾寒隐晦的神情,他就知道他誤會了什麼。
于是趕緊解釋:“王爺,你别誤會,這是他們城内的人說的,下官隻是聽說。”
可他這一番解釋,很是蒼白無力,并無過多用處,反而浪費了不少東西。
密室裡謝南栀和慕傾寒的眼神全都聚焦到秦川身上。
被兩個大佬盯着,秦川臉上滿是不自然,不到一個小時他便早已堅持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