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芷仰頭,如同一個好學的學生。陸爵風看着她這副認真的目光,沒有說話,低頭吻上她的唇。
白芷驚慌,緊緊握住方向盤,生怕這一下把的的疾馳遊艇開的偏離航道。
可她不知道,剛剛她不經意間手腕小幅度轉動了方向盤。
陸爵風頭也沒擡,手搭在方向盤上,輕輕轉動一下,然後遊艇又回歸原本的航道。
“放開。”白芷推開陸爵風,第一時間看向顯示屏,看到遊艇還在預計的航道行駛,她終于松了一口氣。
忽然,陸爵風的身體貼近她,菲薄的唇不輕不重地咬住她精緻可愛的耳珠。修長的手指一會捏捏她的腰,一會又碰到她的敏感位置。
白芷渾身的雞皮疙瘩幾乎都要冒出,“陸爵風,我不開了。”
“那就停在這裡,我教停下。”陸爵風緊緊摟住白芷的身體,大掌抓握着白芷的手,在儀表台上操作起來。
白芷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手碰了哪個按鈕,陸爵風的唇一直沒有離開她的耳朵,随着他說話,溫熱的氣息吹進她的耳蝸,她的身體開始顫栗,整個人幾乎軟倒在他懷裡。
耳朵是她的敏感點,陸爵風分明是故意的。
她擡眸瞪向一臉淡漠的男人,可這個眼神不僅沒有絲毫殺傷力,反而像是羞赧邀請。
陸爵風精緻的下颌抵在白芷的肩窩,“想要了?”
他聲音慵懶,表情更是雲淡風輕,好像在說今天的天氣很好,前提是忽略他眼底翻湧的情潮。
“……少胡說,我不想。”白芷臉頰刹那間爆紅,她試圖推開陸爵風,可是他的手臂緊緊攬住她的腰,她根本動彈不了。
“那就是我想要。”陸爵風垂眸,聲音似帶着若有若無的歎息。
白芷像是被點了穴道,渾身僵住。
遊艇停在海面,她腦海裡好像有發動機在轟鳴,嗡嗡嗡,陸爵風說什麼……
陸爵風垂眸,在白芷怔愣的瞬間,毫不客氣地品嘗這份甜美。
良久,白芷渾身酸軟地癱在寬大的儀表台上,臉貼着臂彎,水眸半閉半合,盯着前面的顯示屏出神。
完了。
她這輩子的英明徹底沒了。
他們怎麼能在這裡,在這種地方……
陸爵風靠在白芷身側,看着背對自己的女人,冷魅的眉眼中盡是笑意。
他上半身的亞麻色的T恤完整地貼着他身體線條,兩條長腿悠然交疊。
隻不過腿上那條白色的長褲連帶着銀色的腰帶被甩在一邊,底下還壓着一件短小白色熱褲,和那條長褲相比,看起來可憐兮兮的。
陸爵風收回視線,又看了一眼白芷。她白皙的身體和黑色的儀表台對比分明,墨眸中剛剛平複的浪潮再次風起雲湧。
他伸手扳過白芷的身體,再次俯身吻上她的嬌軟。
白芷捂着臉,不斷告訴自己,是陸爵風精蟲上腦,跟她沒關系,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設,忽然感覺身上一重,然後她再次感覺到了火熱的氣息朝她壓過來。
她瞠目結舌,咬着牙道:“……陸爵風,是永動機麼?”
陸爵風傾身摟住被他折騰的幾乎要化成水的女人,愛憐地親吻她的眼睛,“我要把這麼長時間以來的煎熬都補償回來。”
白芷閉着眼睛,想要躲開,但是陸爵風根本不容她反抗。
天色正藍,陽光正暖,駕駛艙的溫度再次濃情攀升。
*
當太陽開始西沉,白芷才以一個别扭姿勢走出駕駛艙。
她的視線化為一個無數個眼刀,嗖嗖地朝着面前神清氣爽的男人飛過。
陸爵風拉着白芷的手,“我們去釣魚。”
白芷拽住陸爵風的手臂,原地不動,“不去。”
“那看着我釣。”
白芷保持沉默,看起來有些無精打采。
陸爵風忽然湊近白芷的耳邊,“我多釣一些,待會多吃點,争取把我榨幹。”
“……”白芷神色微頓,半晌才機械地擡頭,絕美的臉上寫滿不可置信,誰能告訴她,那個高冷的,淡漠的陸爵風去哪了?
陸爵風一派雲淡風輕,“嗯?”
倒顯得她大驚小怪,白芷深吸一口氣,“簡直……毀我三觀。”
陸爵風俊美的臉上笑容肆意,“在我面前,不需要那些東西。”
這是告訴她不要臉,沒節操嗎?
白芷想到在駕駛艙發生的一切,渾身皿液立即上湧,她趕緊看向風平浪靜的海面,淨化心靈。
陸爵風投下魚餌,把魚竿駕好,然後等着魚兒上鈎。
不過幾分鐘的時間,已經有兩條大魚上鈎,白芷靠在船舷,時不時就有魚群遊過來,“這的魚可真多。”怪不得陸爵風釣的這麼快。
陸爵風把魚釣上來,立刻有人過來把魚收拾幹淨,然後放在烤熟。
那邊,兩條魚竿還有魚在不斷地咬鈎,這邊的烤魚已經端上桌了。
陸爵風也收回魚竿,跟白芷一起坐在三層的太陽傘下吃烤魚。
這時,遊艇開始返航。
陸爵風切開魚肉送到白芷嘴邊,白芷别開臉。
身上異樣感覺還在提醒她之前的慘痛教訓,她轉頭,不看陸爵風。
卻聽他語氣柔和下來,“先墊墊肚子,等上岸之後,我們去聖托裡尼,一邊看愛琴海,一邊吃晚餐。”
白芷看了一眼天色,聖托裡尼最美的時候在日落時分,金紅色的調養灑在藍頂白牆的小鎮上,就像人間天堂。
“好。”白芷吃了一口魚肉,卻不是陸爵風送過來的那塊。
陸爵風眸地微沉。
“咳咳……”忽然,他痛苦地咳嗽起來。
白芷驚訝地看着他,“怎麼了?”她走到他身邊,趕緊扶住他的身體。
陸爵風指了指自己的喉嚨,“魚刺。”
“卡住了?”白芷也急了,卡住魚刺可不時鬧着玩的,“張嘴,我看看位置。”
忽然,陸爵風摟住白芷的腰,一把将人抱進懷裡,他準确地攫住她飽滿的*,動情地吻了下去。
白芷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耍了。
他們吃的海魚裡隻有幾根刺骨,根本沒有普通小魚的那種毛刺。
她瞪着陸爵風,偏偏他輕輕舔了舔唇角,魅惑迷人,表情妖孽到了極緻。
“我騙的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白芷咬着牙,偏偏無從發洩。
她捧住陸爵風的臉,反吻上來,貝齒輕輕咬着陸爵風的*,舌尖描繪他的唇形。